她之前那番“演電視劇男二才是正道”的論調，在他這番剖析面前，顯得如此短視和功利。
一股複雜的情緒湧上李曉冉心頭。
有被其言辭說服的震動，有對他這份超出年齡的成熟和遠見的驚異，還有一絲被這個小男人壓下的不甘，以及更深處對他愈發強烈的占有欲。
他越是這樣光芒四射，她就越想維持住這份關系。
半晌，李曉冉臉上已經恢複了慣常的慵懶，隻是眼神深處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鄭重。
“行啊，曹爽。”她紅唇勾起，聲音帶着一絲玩味，“看來是我小看你了。你這張嘴，死的都能說成活的。”
她伸出手，指尖暧昧地劃過他堅實的胸膛，“既然你這麼想去，這麼有信心姐姐就幫你使使勁。”
她沒有說具體怎麼“使使勁”，但曹爽聽懂了。
這代表着李曉冉将用自己的資源和人脈，為他争取那個試鏡。
“謝謝曉冉姐。”曹爽握住李曉冉白嫩的玉手，聲音帶着恰到好處的感激。
接下來的幾天，曹爽随時在片場待命，總算将《龍虎門》裡屬于他的最後幾場戲份拍完，而他的表現，可以說是無可挑剔。
導演葉玮信親自喊了“殺青”，拍了拍他的肩膀，眼神裡滿是期許：“恭喜殺青，希望之後還能聽到你的好消息！”
曹爽一個配角沒有殺青宴。
曹爽低調地感謝了一圈酒，感謝了導演、武指和合作的演員們。甄子旦勾着他的脖子，嚷嚷着以後去燕京找他玩。
謝廷峰和餘聞樂也對他點頭緻意，算是認可了這個身手不凡的新人。
倒是董捷，目光中帶着一絲遺憾。
喧嚣散盡，回到酒店。
李曉冉的房間成了最後的戰場。沒有過多的言語，隻有比往日更激烈的纏綿。
燈光昏暗，喘息交織。李曉冉的指甲深深摳進曹爽結實的背肌，仿佛要在他身上烙下屬于自己的印記。而曹爽的回應，同樣熾熱而兇猛，帶着一種即将離别的放縱。
因為他知道，短時間内，兩人很難再見面。
當一切平息，李曉冉帶着疲憊和滿足沉沉睡去，曹爽卻毫無睡意。
他起身，走到窗邊，拉開窗簾。
窗外，橫店的燈火依舊璀璨，如同一個永不落幕的幻夢。他回頭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漂亮女人，眼神複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