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爽拉開後車門，“蜜蜜，你坐後面吧。”
“嗯。”楊蜜低着頭，迅速上車。
曹爽笑了笑，坐進副駕駛室。
司機師傅覺得有趣，卻也沒有表現出來，而是問道：“你們去哪？”
“春藝軒知道嗎？”
“還真不知道。”
曹爽無奈，隻能看向後面的楊蜜，最後還是楊蜜告訴了司機該怎麼走。
說完地址後，他下意識地看了楊蜜一眼。她正側頭看着窗外，隻留給他一個線條緊繃的側臉和微微抿起的唇。
氣氛尴尬得像結了冰。司機師傅似乎也感覺到了，默默調大了收音機的音量，電台裡正放着聒噪的流行音樂。
曹爽清了清嗓子，試圖打破沉默：“那個謝謝你啊蜜蜜，還特意跑一趟。”
“嗯。”楊蜜從鼻子裡哼出一個音節，依舊沒回頭。
“衣服應該沒問題，張師傅手藝那麼好”曹爽沒話找話。
“嗯。”
“這些天真是麻煩你了，又是幫我搭戲，又是幫我聯系制作戲服的張師傅”
“嗯。”
曹爽：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