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威銘看到這情形，嘴角略微抽搐，果斷往後退了幾步，不打算親自去檢查3枚樣彈的殺傷成果。
“怎麼回事？”
一名陸軍領導黑着臉看向剛剛幹嘔的負責人。
什麼時候p的軍人心理素質如此差了？
“報告！”
負責人努力挺直胸膛，強忍着幹嘔，想要開口，又怕繼續嘔吐沖撞了領導，無奈之下，隻能向着不遠處的2号靶方向指了一下。
“有什麼難以接受的？”
一名領導瞪了負責人一眼，簡直丢部隊的臉。
也懶得廢話，直接向着負責人所指的方向走去。
其他的領導也跟着走去。
“領導，等等吧，這麼多領導去看了就行。”
見王立新也準備走上前去，想到他一直都是非常支持619的工作，拉住了他。
“你知道結果？”
從一開始劉威銘不介紹數據，到了山谷入口看到所有人都在嘔吐，聯想到劉威銘堅持要用活的牛羊，心中就有所警覺。
此刻劉威銘阻止他，更是覺得自己的猜測可能沒錯——劉威銘知道結果，還是那種讓人難以承受的殘忍結果。
“知道大概，理論上的。實際上我也不清楚但是看他們的狀況，可能結果比我預料的還更不好”
劉威銘這說的是實話。
他掌握的東西都是理論上的。
三個靶區，呈三角形布置，1号在最裡面，2号靠近山谷入口。
一群從屍山血海中厮殺出來的陸軍領導們，在戰場上什麼樣的慘烈情況沒有見過？
可在2号靶區，越像前面走，心中也是直打鼓。
外圍區域原本看到還在掙紮的牛羊，此刻已經倒下，都是口鼻流血，外面的毛發已經被烤焦。
越往裡面走，焦糊的烤肉味道也就越濃郁，這些味道中還混合着一些難聞的味道，吸入的空氣，感覺特别幹燥，讓鼻腔跟肺部都是火辣辣的。
走到落點區域中間，一個十多米直徑，深一米多的巨大彈坑周圍，已經玻璃化的沙土反射着太陽光，周圍倒下的一頭牛跟幾頭羊，成了有着動物外形的黑炭。
“咔嚓~”
一名領導一腳踩在外表已經碳化的牛屍身上，碳化的外殼瞬間破碎，血水跟内髒沿着碎裂的地方流了出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