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熱鬧的男女老少，不少人豎起大拇指。
“這小夥子腦子好使，一般大人都沒這兩下子。”
“可不咋的！俺家孩子能有這一半，我都得去祖墳燒香磕頭！”
李玉萍這才緩過神，激動地抹了把額頭的汗。
“兒子，你、你剛才說的那一套哪兒學的？”
“電視上學的呗！”向川笑着，又添上一句，“再說我也不是小孩子了。”
“嗯，嗯。我兒子真是長大了。”
李玉萍心裡既欣慰，又有些失落。
曾經嗷嗷待哺的小娃娃，竟然能為她擋風遮雨了。
“兒大不由娘”，兒子也會離自己越來越遠了。
向川瞬間讀懂了李玉萍。
上輩子，李玉萍責怪他幾個月都不回一次家時，就是這副表情。
他摟了摟李玉萍，說道：
“媽，有我在，誰也别想欺負你。”
李玉萍鼻子一酸，強笑着點點頭：
“你這孩子，咋突然這麼會說話了”
“從昨天開始，就跟換了個人似的。”
向川知道，火候到了，再表現容易露餡兒了。
他重生者的這個身份，是萬萬不能暴露的。
向川拍了拍母親，轉頭看向人群：
“大家看看啊，這就是我家鹹菜，幹幹淨淨、清清白白！”
“今兒才擺第二天，有人搗亂也是看咱好欺負。”
“可咱不怕事！不管是老顧客新朋友，隻要你們買回去有問題，我們一定負責到底！”
這番話說得铿锵有力，不少人當場點頭。
“這孩子嘴巴利落，心眼兒也正，我認準了！”
“哎，給我來一袋——你們家那個豇豆看着就好吃！”
“我也來點，我來一斤吧！”
不到十分鐘，攤前就排起了小隊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