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不能,不能報警。”
劉梅嘴唇哆嗦着,拉着丁貴生褲腿子,求助似的說道。
“那,那巴”
劉梅一句話沒說完,就讓丁貴生打斷了。
“閉嘴吧你!”
劉梅嘴邊那個“豆”字要說出來,不成笑話了?
他丁貴生指使别人給自己閨女下藥,傳出去,他還活不活了?!
向川不依不饒,“咋的丁叔,咋不讓人把話說完呐?”
向川聽清了劉梅說出了“巴”字,聯系丁嫦娥的症狀,他判斷丁嫦娥被倆人下藥了,而且是——
巴豆!
向川姥爺年輕時候給生産隊喂馬,鄰村使壞的人給吃了一把巴豆。
那馬竄稀竄死了,症狀就是上吐下瀉。
向川常聽姥爺講這故事,這會兒還用上了。
摸清事情原委,向川底氣十足。
這回不治死丁貴生和劉梅,以後他的攤子還能得好?
向川清了清嗓子,手指着劉梅,“大家夥兒聽見了吧?她說的,是巴豆!”
他目光冷冽地盯住劉梅:
“你接着說啊,你下了多少?”
“把人毒死了,你可得償命!”
劉梅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了,跪在地上一個勁兒磕頭:
“我冤枉啊,我冤枉!我沒想殺人!”
“我我就下了一點,對,就一點!”
被向川一炸,劉梅做實了自己下藥的事兒!
人群炸開了鍋:
“巴豆?卧槽,那可是毒啊!”
“那玩意兒給馬吃,都能拉死,她敢給人吃?”
“這不是害人,這是想殺人!”
大夥兒你一言我一語,吓得劉梅更加六神無主。
她攀上丁貴生,厲聲道:“都怪你,你讓我下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