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奶奶曾經也是我的學生。”
楊院長說到這，眼神之中多了幾分感慨。
“當初，她可是我門下最傑出的弟子！”
“因為她，也算是讓我這輩子都可以揚眉吐氣。”
“誰還敢說我教徒無方？”
沈雲聽到這裡，頓時感覺這其中隻怕是還有什麼他不知道的隐情。
因為，楊院長的表情顯得格外的不對勁。
好像楊院長這是有什麼難言之隐一般。
楊院長自嘲地笑了笑。
看着自己的雙手，有些顫抖。
“隻不過！我這個師傅，做得實在是太失敗了！”
“當初，我連自己的徒弟都保護不了！”
一旁的老頭連忙搖了搖頭，非常激動地道：“院長！您當初已經盡力了！”
“如果不是您拼死攔住了兩大世家先天之上的高手，您自己又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！”
“甚至，這些年要是沒有您在暗中周旋，隻怕是方瑜他們會過得更加的艱難！”
聽到這，沈雲整個人都心裡猛地一震。
當初，這一位師祖，居然以一己之力，攔住了兩位先天之上的高手？
沈雲看着楊院長那空蕩蕩的雙腿位置，隻剩下了褲腳，這一刻他也算是明白了老頭所指的代價。
這是以自己的雙腿為代價啊！
沈雲握緊拳頭，整個人的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許多。
如果真是這樣！
那這些年以來，楊院長這裡付出的代價，實在是太大了！
明明作為先天之上的高手，在這世俗之中，可以算得上是超然物外的存在。
結果就因為幫助奶奶他們，落得如今的這個下場。
就連自身的實力，估計都十不存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