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沒關系,咱還有九箱金輪茅台呢,都放進來之後,絕對能止住那些白霧。
兩箱、三箱
眨眼間張學強将剩下的茅台全部挪了進來,那些白霧立刻翻湧着後退,将糖果倉庫再次露了出來,還有退出去好遠,讓其它的建築外牆也露出了不少。
這一番折騰下來,張學強心裡漸漸咂摸出點門道,白霧退去的幅度,竟跟着露出的地盤一起縮水了。
早先一箱茅台扔進去,白霧‘唰’地就退出去十米遠,跟拉開的幕布似的。
到後來再添一箱,頂多挪開一米,慢得像老太太挪步。
照這勢頭,再多搬幾箱來,怕是連半米都擠不出去。
他盯着那片以倉庫為圓心、越擴越大的圓形空地,忽然就想通了——這就像往水缸裡加水,底兒越小,水面漲得越快。
如今這圓越擴越寬,直徑多增一分,圈進來的面積就得翻着番地往上竄,耗的神秘能量自然水漲船高。
“看來往後得多弄些硬通貨鎮場子了。”
他啧了聲,指尖在膝蓋上輕輕敲着,“光靠茅台怕是不夠,得尋些更頂用的好玩意來。”
張學強又巡視了一番屬于自己的領地,對那些即将露出的建築物更加期待了。
他又挪了一袋子五十公斤的白糖,這些可以給樊子君,讓她蒸些糖三角賣,擴大經營項目。
就在他意識要退出空間的時候,外面忽然想起了輕微的敲門聲。
這麼晚了是誰來敲門?張學強倏然而驚,猛地坐起。
笃、笃、笃——敲門聲輕得像羽毛落地,院裡風聲都停下了嘶鳴,隻有窗簾外的身影映在牆上,腰肢細細的,像株夜裡的蘆葦。
張學強屏住呼吸,心裡敲着鼓,這深更半夜的,除了她還能有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