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囚一時直冒冷汗,“不…不可能吧!
就算于毒刺殺失敗被抓,他若搬出老子來,那徐雲應該不會将人殺死。”
在他看來,自己身為扶風縣的地頭蛇,那些當官的,想要在扶風縣得以安甯,多少都要對他有幾分忌憚。
“那…那屬下再去探?”張讓弱弱問道。
“去吧!多派幾個人。”雷囚擺了擺手。
張讓得令,正好下去時,又忽而想到了什麼,說道,“大哥,最近…咱們還是動作小點,尤其是雷波哪兒,這個小子,平日就嚣張跋扈的很,若這徐雲,真要搞扶風縣的治安,恐怕會得罪徐雲啊!”
雷波,正是雷囚的兒子,那可是正兒八經的纨绔子弟,比雷囚這個縣城第一惡霸,都要可惡幾分。
嗯?
聽得此話的雷囚,臉上頓時露出怒色,“放屁…他徐雲算個屁。
人家匈奴願意講點道義,唾手可得的扶風縣不要,屁颠屁颠的撤軍了,可老子不慣着他,他要是不識時務,草原上的馬幫,一定會讓徐雲付出代價。”
也不知雷囚腦子裡是怎麼想的,這家夥,似乎選擇性的,忘記了徐雲的厲害。
當然,對于雷囚來說,草原上的馬幫,實力确實強大,在他看來,這支馬幫的戰鬥力,絲毫不比匈奴人弱小。
而徐雲手裡,能用的人并不多,區區百人,其中一半還是剛招募新的,就這樣大實力差距之下,雷囚想不明白,徐雲拿什麼取勝?
“大哥說此話,弟弟心裡就有底了。”張讓嘴裡松出一口氣來。
隻要馬幫出手,徐雲一人,基本就不足為懼了。
在張讓走了之後,雷囚的心,總是七上八下的,跳個不停,總覺得最近會有什麼大事發生。
“來人。”雷囚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