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關系的,回來我們再慢慢想想,說不定回來道個歉,你們很快就能和好如初了。”
“我們先吃飯吧,好嗎景舟?”媽媽邊說邊拍着我的背。
“真的還能和好嗎,媽媽?”
我突然擡頭,看向媽媽,沒錯過媽媽臉上一閃而過的疑惑。
大抵是突然聽我變了語氣,媽媽臉上的笑慢慢變得有些僵硬。
“怎麼了景舟,你是知道你的室友為什麼跟你生氣了嗎?”
媽媽說話的底氣也漸漸有些減弱。
“媽媽我不知道,但我覺得你知道呢。”
我定定地看着媽媽,直到她的眼神愈發閃躲。
“景舟,你……你說什麼呢,媽媽都不認識他,怎麼會知道因為什麼。”
“媽媽,我給你看樣東西吧。”
我沒有再接媽媽的話,而是拿出手機打開一個視頻。
視頻整個都處于黑暗的環境中,隻有中間的一個白色人影在晃動。
慢慢地,那個人影越來越清晰,甚至能明顯看到那個人影手中明晃晃地舉着一把刀。
人影離鏡頭越來越近,直到他的臉完全呈現在鏡頭之前。
而鏡頭中出現的,赫然是我的臉。
其實錄這段視頻我是知情的,是當時在高考完的暑假,媽媽說有一家密室逃脫在找npc,問我願不願意去打工。
如果願意的話就錄一段視頻,視頻的内容當時也是媽媽告訴我的。
雖然我當時疑惑過媽媽竟然會知道密室逃脫這種新奇的東西,可隻當她是在街上碰到了。
我當時一心覺得能掙點錢幫父母分擔一下也不錯,便二話不說的錄了。
隻是錄過之後便不了了之了,我以為就是沒有選上我,便也沒有追問。
隻是沒想到,這段視頻最終竟以父母的名義發給了我的同學。
“雙面人格?”
“媽媽,虧你想的出這麼離譜的說辭。”
大抵是因為我幫過周哲,他不忍心看我這麼痛苦的被蒙在鼓裡。
猶豫了好久,終于告訴了我真相。
他說我的父母給我們班的每個男生都發了私信,說我其實有雙重人格,主人格是一個正常人,會在白天顯現。
而另一個人格則會不定期的在夜晚出現,雖然不會出門,帶可能會小範圍的傷人,并發了視頻作為證據。
“你媽媽說你的兩個人格不能互相知曉,否則很可能會精神錯亂。”
“說開學前也勸過你自己租房住,但是你不肯,隻能出此下策,說不願意跟你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