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一個進來幫忙的人也沒有。
剛才的時候。
聽見動靜過來的兩個護衛此時正在門外面咧嘴笑着。
剛才。
曹老闆出聲的時候,兩人就聽見了。
不過二人相互對視了一眼,默默的點了點頭。
大老劉在裡面是憋着氣的不說話,隻動手,所以此時裡面隻有曹老闆一個人的哀嚎聲。
“你聽聽,這就是娶媳婦兒的可怕啊。”
“唉,誰說不是呢,想想咱們主公這次出去這麼長時間了,可算是把夫人急壞了,估計下手可能重了點。”
“所以說啊,娶老婆幹什麼?花那麼多錢,還要讓人來虐自己?”
“簡直是腦子有毛病啊!”
“就是啊,你想想啊,我那天還真算過,娶個老婆,光這個彩禮錢和結婚用的七七八八的錢,加起來足足有幾百兩啊,你要是再置辦一處宅子什麼的,那就得奔着一千兩去了啊。”
“我去找個窯姐一次才能花多少,幾兩銀子就差不多了。”
“這麼算起來。”
“就算是每天都去,每天都換一個新的,那這一兩年都不帶重樣的啊。”
一個護衛掰着指頭說道。
“你說的有道理啊,像我們這種的,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沒了呢,娶媳婦兒幹什麼?”
“就是!”
“一會下了班咱去滿月樓吧?我聽說新來了一個還不錯!”
“木問題!”
院子外面的人在聊人生哲理聊的不亦樂乎。
院子裡面的人在生死逃亡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