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樣?”
“孟大國的老大,你現在服了沒有?”
“如果你現在跟我們投降認錯的話,我們或許能放你。”
趙孫龍對着孟大國的老大說道。
“放屁。”
“這次明明都是我自己,中了我自己人的招。”
“要不是你,你個小壞蛋對我下手,你們根本就不可能把我給捉到。”
“你要是有本事,就可以把我放了,我們擺開陣勢,堂堂正正的幹一場。”
“而且你之前,對我們打仗也是玩的突襲,根本就算不上是君子所為,我本來以為,你們中原地區都是講究什麼君子協議,但是卻沒有想到,你們在這個過程當中,竟然玩偷襲。”
“而且竟然敢撺掇着我的兒子對我進行背叛。”
“這簡直是令人不恥的行為。”
孟大國的老大氣急敗壞的,對着趙孫龍他們說道。
趙孫龍和典韋許褚他們,都快被眼前這個歇斯底裡吆喝的人給氣笑了。
因為戰争,本來就是不講理的。
因為戰争,本身就是荒唐的。
因為戰争,本身就是道貌岸然的。
如果說。
這樣是講究什麼君子協定,這要是講究什麼道義。
那麼壓根就不應該發動戰争。
這根本就是沒有任何意義的一件事情。
所以說。
對于趙孫龍而言,對于他自身而言,他在這個過程當中,所去做的一件事情,就是他去想要幹掉的這些人。
趙孫龍他們一聽,當即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