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建國呸了一聲,兇神惡煞地咒罵着:
“自己住别墅,開豪車,讓爹媽吃糠咽菜,你還是人嗎?怎麼這麼不孝順?”
看着二老憤怒的模樣,薛睿峰卻是很平靜:
“爸,媽,這些年,我給你們的錢也不少吧!”
“你們要是都存起來,足夠你們養老,舒舒服服地過完後半輩子了。”
“可你們卻偏要拿去貼補老二,前兩年老二做生意,賠了不少錢。”
“那些錢,可都是我這些年給的吧!”
“那又怎麼了?幫襯弟弟不是你應該做的嗎?”薛建國怒氣沖沖,蠻不講理。
眼見他還是一副很有理的模樣,薛睿峰笑了笑,懶得跟他多說。
“你說得沒錯,所以前些年給的那些,我全都不計較。”
“可是您二老可是有兩個兒子,這些年是我盡孝,如今怎麼說也都該輪到老二了。”
“剛好這兩年我生意不景氣,就先讓老二孝順孝順你們,也給他個表現的機會。”
“過兩年我生意好了,一定會好好孝順二老。”
他說着悠然起身上樓,不再搭理怒氣沖沖的薛建國和許巧蘭。
二老偏心雖然令人生氣,但到底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,他也并不會完全不管他們。
隻是絕不可能再像從前那樣,讓他們拿着他的錢去貼補薛興邦。
花了錢不說,還落不下一個好名聲,成了一個徹徹底底的冤大頭。
“你站住。”許巧蘭怒道:“你裝什麼呢?”
“你請個保姆一個月都要一千塊錢,給你媳婦和閨女買營養品和奶粉成箱的買,到你爹媽這裡就沒錢了?”
薛睿峰回頭,無奈笑笑:
“夢安和孩子都需要人照顧,我要工作,分身乏術,保姆自然省不了,至于營養品和奶粉,更是必備品。”
“哪有那麼嬌氣?”許巧蘭怒極:“我們那會生的孩子都是自己帶,一家好幾個孩子,咋沒見人請保姆?”
薛睿峰不語,跟他們說不清楚,索性不再說,直接轉頭離開。
身後,薛建國和許巧蘭還在罵罵咧咧,翻來覆去地說薛睿峰不孝順。
晚上薛興邦回家時,便聽薛建國和許巧蘭哭訴了大半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