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,侯雅琴時常裝作無意溜進她的卧室,眼睛像鈎子一樣死死的粘在她的衣服和護膚品上。
還有寶研剛出生的時候,許巧蘭那些閑言碎語
她并非不介意,隻是礙于那是薛睿峰的家人選擇了隐忍。
薛睿峰見席夢安若有所思,眸色冰冷,聲音壓的極低。
“我找人查過了,薛興邦出事的那天提前跟俱樂部的老闆接觸過,你以為那意外真的是一場意外嗎?”
他頓了頓,語氣帶着嘲諷。
“夢安,我可是從來對那些都不感興趣的。”
席夢安倒吸一口涼氣,臉色煞白,難以置信的瞪大雙眼。
“你是說薛興邦,他想害”
“噓”
薛睿峰迅速而輕柔的捂住妻子的嘴。
“夢安,沒有證據的事可不能瞎說。”
薛睿峰眼神複雜。
“興邦是我的親弟弟,不到萬不得已,我不會這麼想他,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。”
“我斷了他們的錢是有理由的,一是為了自保。如果這事真的是薛興邦想害我,現在偷雞不成蝕把米,他應該長了教訓。”
“二是想讓興邦清醒清醒,他這半輩子都是靠着我,現在也有了自己的孩子,總不能靠我一輩子吧。”
“畢竟有句老話說的好,靠山山會倒,靠人人會跑。”
薛睿峰說着,重重歎了一口氣,對薛建國和許巧蘭這對父母,他心理很複雜。
“而且你說就我爸媽這種觀點,重男輕女,耀祖在他們手裡,能很好的長大成任嗎?”
說着,薛睿峰嘴角微微上揚,似乎很期待薛耀祖成年。
席夢安有些被吓到了,她從來沒有想過,人心可以這麼險惡,薛興邦可是睿峰的親弟弟啊。
夜色深沉,席夢安今天心神不甯,薛睿峰一直陪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