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(第1頁)

比如,侯雅琴時常裝作無意溜進她的卧室,眼睛像鈎子一樣死死的粘在她的衣服和護膚品上。

還有寶研剛出生的時候,許巧蘭那些閑言碎語

她并非不介意,隻是礙于那是薛睿峰的家人選擇了隐忍。

薛睿峰見席夢安若有所思,眸色冰冷,聲音壓的極低。

“我找人查過了,薛興邦出事的那天提前跟俱樂部的老闆接觸過,你以為那意外真的是一場意外嗎?”

他頓了頓,語氣帶着嘲諷。

“夢安,我可是從來對那些都不感興趣的。”

席夢安倒吸一口涼氣,臉色煞白,難以置信的瞪大雙眼。

“你是說薛興邦,他想害”

“噓”

薛睿峰迅速而輕柔的捂住妻子的嘴。

“夢安,沒有證據的事可不能瞎說。”

薛睿峰眼神複雜。

“興邦是我的親弟弟,不到萬不得已,我不會這麼想他,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。”

“我斷了他們的錢是有理由的,一是為了自保。如果這事真的是薛興邦想害我,現在偷雞不成蝕把米,他應該長了教訓。”

“二是想讓興邦清醒清醒,他這半輩子都是靠着我,現在也有了自己的孩子,總不能靠我一輩子吧。”

“畢竟有句老話說的好,靠山山會倒,靠人人會跑。”

薛睿峰說着,重重歎了一口氣,對薛建國和許巧蘭這對父母,他心理很複雜。

“而且你說就我爸媽這種觀點,重男輕女,耀祖在他們手裡,能很好的長大成任嗎?”

說着,薛睿峰嘴角微微上揚,似乎很期待薛耀祖成年。

席夢安有些被吓到了,她從來沒有想過,人心可以這麼險惡,薛興邦可是睿峰的親弟弟啊。

夜色深沉,席夢安今天心神不甯,薛睿峰一直陪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