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媳又恨不能嫂子死早點兒。
她席夢安自認沒得罪過侯雅琴啊。
席夢安不理解,她本來想開口,但張了張嘴,卻仍舊隻發出一陣劇烈的咳嗽。
保姆趕緊給她遞過來一杯水,席夢安飛快的吞咽,她覺得喉嚨火辣辣地疼,每一次吞咽都像刀割。
警察見狀,知道受害人暫時無法清晰陳述,便沒再勉強。
一位經驗豐富的女警上前,仔細檢查了席夢安脖頸上觸目驚心的指痕。
她沉聲對同事說道:“傷勢明顯,受害人受到嚴重驚吓和身體傷害,做好詳細記錄。”
女警察?
席夢安瞪大了雙眼。
她極少看見女警察,眼睛清澈的盯着她。
女警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,轉頭看向地上的侯雅琴。
對着另一面警察同職說道:“控制好嫌疑人。”
這警察呆愣愣的,看着就像新來的。
他聽到女警的話,趕緊從吳肖青手裡接管了還在拼命扭凍、咒罵的侯雅琴。
奈何侯雅琴力氣太大,差點兒在他臉上劃了一道。
他看着侯雅琴,目光圓瞪。
另一名警察看不過去了,歎了口氣,蹲下身。
他目光如炬,嚴厲地盯着被反剪雙手,臉被迫貼在冰冷地闆上的女人。
“你叫什麼名字?為什麼襲擊人?”
聽到警察的問話,她猛地擡起頭,臉上沒有恐懼,隻有一種歇斯底裡的怨毒,她死死瞪着席夢安和她懷裡的孩子。
“為什麼?你問我為什麼?”
“憑什麼?”
“憑什麼她席夢安就能錦衣玉食,被人伺候得像皇後?”
“憑什麼我侯雅琴就要像陰溝裡的老鼠,活得人不人鬼不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