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警挑了挑眉,眼中閃過一絲探究。
這人怎麼知道要出事兒。
他竟能未蔔先知?
她接過沉甸甸的大哥大:“你好。”
電話那頭,薛睿峰坐在書房冰冷的真皮沙發上,手用力按壓着突突直跳的太陽穴,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。
侯雅琴把事情鬧得這麼大,完全出乎他的意料。
這下,警察介入,很多事情都麻煩了。
特别是龍哥。
但薛睿峰的聲音透過電波傳來,卻異常沉穩冷靜。
“你好,警官同職。我是薛睿峰,受害席夢安的丈夫。”
“你們控制住的那個女人,是我的弟媳,侯雅琴。”
“說來慚愧,家門不幸。這女人…對我妻子一直懷有莫名的、病态的嫉妒,心理扭曲。”
“這次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,竟讓她找到了機會,做出如此喪心病狂、入室行兇的暴行。”
薛睿峰将事情定性得清晰而嚴重,雖未言明前因後果,但這些用詞已足夠分量。
女警靜靜聽着。
有意思。
這竟然是一家子。
不過,為什麼這薛睿峰不僅不替他這所謂的弟媳求情,反而還希望定罪嚴重點呢?
女警沒有說話,但是經驗告訴她,薛睿峰是在引導案件走向。
不過,她不滿意打斷。
她想看看,這受害人的家屬,究竟打的什麼算盤。
薛睿峰眼眸裡全是後怕,他語氣很是強硬。
“警察同職,我要求法律給予最嚴厲的制裁,嚴懲兇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