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不是。
誰讓她有把柄在薛睿峰手裡呢?
那份錄音
就在警察趕來之前,吳肖青可是在她耳朵邊重複了好多次。
讓她到時候聽律師的。
她一時沖動造成的這個局面,剩下的,隻能賭薛興邦的良心。
可要是錄音被薛興邦聽到
那就真沒活路了。
“侯雅琴,”蘇曼的聲音不高,卻帶着穿透力,“你剛才說的,都是實話嗎?”
侯雅琴張了張嘴,最後還是硬着頭皮,閉上眼睛,“對,都是實話。”
随即,她飛快地低下頭,避開蘇曼銳利的目光,聲音帶着哭腔。
“我…我就是氣糊塗了…胡言亂語…我恨她,恨她命好,恨她搶走了本該屬于我的好日子…”
“我當時就想讓她死…真的,警官,我說的都是真的。”
“我認罪,我認罪還不行嗎?”
蘇曼心中冷笑。
雖然這是薛睿峰的計謀,但不得不說,這是陽謀。
侯雅琴這番話,把自己的罪行釘的死死的。
不過,她偏不讓他們如願。
周正陽惡心她這麼多次,她還回來一次怎麼了?
蘇曼不再追問,轉而問道:“律師跟你說了什麼?他是不是教你這麼說的?”
“沒有,周律師隻是告訴我法律規定,讓我說實話。”
侯雅琴立刻矢口否認,頭搖得像撥浪鼓,“這些都是我自己想說的是我做的孽,我自己認。”
周正陽手段了得啊。
蘇曼放棄了,她知道,再問下去也徒勞。
周正陽這種級别的律師,絕不會留下任何教唆翻供的把柄。
蘇曼突然覺得乏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