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确實不喜歡,也覺得危險。”
“但興邦當時興緻很高,說想帶我去放松一下。其實我一直是拒絕的,甚至不喜歡他去玩這些。”
“但他那會兒說自己有了孩子,心裡高興,想跟我一塊兒慶祝一下。”
“我看他那麼開心,也難得開口讓我跟着去玩,于是不太好掃他的興,便跟着一塊去了。”
薛睿峰歎氣,“誰能想到會出這種事?我要是早知道,說什麼也不會同意的。”
他的臉色适時的流出了一些痛心和無奈。
“事故發生時,你們是否在一起?你目睹了全過程?”
“沒有。”薛睿峰搖頭。
“俱樂部的場地很大,我們出發後不久就拉開了距離。”
“我是聽到前面有異常的響聲和喊叫才加速趕過去的,到的時候,他已經連人帶車摔在彎道護欄邊了。”
“我立刻報警叫了救護車。”
蘇曼聽着他的叙述,一點兒問題都沒有。
是那麼的清晰,簡潔,絲毫沒有矛盾的地方。
蘇曼緊緊盯着他的眼睛,試圖從中找出一絲心虛或閃躲,卻一點兒也看不見。
她話鋒陡然一轉,帶着強烈的壓迫感。
“那麼,關于你的弟媳侯雅琴襲擊你妻子席夢安一案,我們調查發現,在事發之前,她死活被人威脅過?”
“威脅?”薛睿峰皺眉。
“是這樣的,你弟弟在老家欠了一個叫龍哥的人一大筆錢,之後侯雅琴回老家的時候,被人上門催債”
“等等。”
薛睿峰眉頭緊皺,“興邦他,他在老家欠錢?”
“你不知情?”
“我怎麼會知道?”
“根據調查,你認識那個叫龍哥的吧?”
“認識啊,他是我同學的表哥,我有一次幫過他的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