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,如果是之前,他也不慌,畢竟手裡有薛睿峰的孩子,可是現在,薛耀祖可找不到了啊。
該死的侯雅琴!
薛興邦不由得怒罵。
但現在,他也隻能拼命咬着後槽牙,強迫自己冷靜,
薛興邦艱難地吞咽了一下,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,“是…我是去過。但警察銅志,這事兒很正常啊,不信你随便去問,我這人的愛好之一就是摩托車。”
“而且,我跟很多發燒友都是朋友,經常去俱樂部一起玩。有時候…手癢,也會自己動動手,小打小鬧地改改,純粹是愛好,沒别的意思…”
蘇曼面無表情地聽着他漏洞百出的辯解。
她清晰地看到了他說話時頸側肌肉不自然的醜動,以及眼底深處那抹極力掩飾卻依舊洩露的慌亂。
但蘇曼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深挖,隻是将這些異常牢牢刻在心裡。
她的聲音依舊平穩,但目光卻更加深邃,她繼而将話題轉移到了侯雅琴身上。
“那麼,侯雅琴的事兒,你知道多少?”
薛興邦更是冷汗直流,他哪裡知道,那個女人說了多少。
絞盡腦汁,把自己能想到的,可以說的,全都說了個遍。
随後,就開始嘴唇哆嗦着,語無倫次地胡言亂語。
“雅…雅琴她…她…警官,我…我不知道啊。”
“她…她以前是說過…說過大哥家條件好…孩子跟着大哥享福…說過我們自己的孩子…命苦…”
“警察銅志,你一定要相信我啊,我真的…真的不知道啊,都是侯雅琴,是她,一定是她瞞着我幹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。”
“我…我是無辜的啊,警察銅志。”
蘇曼看見他極力撇清的樣子,隻覺得鄙夷。
她現在其實已經查到了侯雅琴回到老家的情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