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警方,不會是被薛睿峰收買來害我的吧?”
“他把我害成這樣還不夠嗎?”
薛興邦越說越激動,越說越像确有其事。
他揮舞着手臂,臉色因為激動而漲得通紅。
“我就知道,我就知道薛睿峰沒安好心。”
“他表面裝好人,背地裡心腸比蛇蠍還毒。”
“他現在把害成了廢人還不夠,竟然還要栽贓陷害。”
“指不定這事兒就是薛睿峰撺掇我老婆幹的,讓她進去頂罪,現在更是狠毒,竟然還想讓我也進去。”
“還有耀祖,一定也是他勾結人販子,把他拐跑的,薛睿峰他,他這是想讓我們一家死絕啊。”
“警察銅志,您一定要明察秋毫啊,您不能看他衣冠楚楚的,就被他蒙蔽了啊。”
“他才是想要殺席夢安的主謀,他才是真正的兇手啊。”
“一定是他指使侯雅琴幹的那些事,現在又想滅我的口,您快去抓他啊!”
薛興邦聲嘶力竭地喊着,好像确有其事的樣子。
他的聲音在病房裡回蕩,看起來,似乎真的很委屈。
可是,蘇曼也不是好蒙騙的,薛睿峰他,沒有動機啊。
“薛興邦,你胡說什麼。”
蘇曼厲聲呵斥,試圖壓下他漫無章法的指控。
但薛興邦此刻像是發了瘋,隻想往薛睿峰的頭上栽髒水。
他不知道侯雅琴為什麼突然發了瘋。
但要是能借此機會把薛睿峰送進去,那簡直再好不過。
“警察銅志,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在胡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