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振南看不僅席夢安出來反對,就連薛睿峰也敢出聲。
心中很不忿。
他眉峰一挑,語帶譏諷,“怎麼,你不要告訴我,你舍不得你那弟媳。”
随後,他的語氣更快尖銳,“還是你覺得我們席家動不了她?”
席振南越說越氣,聲音驟然變大,薛睿峰我告訴你,那侯雅琴跟你沾親帶故,跟我們可沒有半點情分。”
“你要是想照顧家裡人,那你就這麼想辦法去。”
“我們席家,是肯定不會放過他的。”
薛睿峰搖頭,并沒有因為席振南這番話,而産生情緒波動。
他眼神坦蕩而深邃,“二哥,她從傷了夢安那一刻,就不再是我的弟媳了。”
“我比任何人都希望她付出最慘重的代價。”
“但是,侯雅琴那個瘋女人觸犯的是國法,該怎麼判,應該由法律公斷,我們這些人,沒有權力幹涉。”
“她犯下的罪,也應該是在法律的框架内,在監獄裡慢慢償還,而不是我們動用私人力量去折磨她。”
其實,如果不是有隐患,第一個贊同這事兒的,就是薛睿峰。
“大哥二哥,我剛剛說的這些,是咱們這個國家的規矩,也應該是我們每個人應該遵循的底線。”
說着,他目光擔憂的掃過兩人。
記憶回到前世。
他最後一次見兩人,應該是監獄。
他跟着席夢安一塊兒去的。
那時候,席振東和席振南根本沒有現在的意氣風發,頭發花白,看起來,很是蒼老。
還有那嘴角,眼角,都帶着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