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她比劃着薛耀祖的身高,“有沒有看到一個大概這麼高,有點瘦,叫薛耀祖的小男孩?”
女孩茫然地搖搖頭。
蘇曼感覺很怪異。
難道薛耀祖已經被轉移了?
還是…蘇曼的心沉到了谷底。
她環顧四周,這個陰暗的小房間,再沒有别的地方可以藏人。
蘇曼皺着眉,如果薛耀祖不在,那是不是說明,跟他一樣的一批孩子,已經被轉移了?
她不肯罷休,“大家夥都搜仔細些。”
随後又補充道:“什麼櫃子後面,床底下,最好看看有沒有地窖或者夾層。”
李隊拍了拍她的肩膀,繼續尋找。
就在這時,一個痕檢的同事戴着橡膠手套,小心翼翼地從一個破舊的櫃子角落裡,撿起了一個小小的、沾滿污漬的東西。
“蘇隊,你看這個。”
蘇曼定睛一看,呼吸瞬間停滞
那是一個小小的、手工縫制的,已經髒得看不出顔色的布老虎玩偶。
這個玩偶,她認得。
前兩天去薛興邦的病房,後來留下來一張名片,薛建國後面聯系她了,說是薛耀祖丢的時候,很有可能帶着一個布老虎的玩偶。
所以,這東西是薛耀祖的!
蘇曼沒再在屋子裡浪費時間,她走到院子裡黑痣老太的面前,蹲了下去。
她的視線幾乎跟老太婆平視,那雙幽深的眼睛緊緊鎖着對方渾濁的瞳孔,不容她有絲毫閃躲。
蘇曼将那個玩偶舉了起來,大概是太過生氣,幾乎要戳到老太的鼻尖。
“這個玩偶的主人,你弄哪裡去了?”
老太婆當然不會說實話。
這些就已經夠判很久了,她梗着脖子,“我不知道,這裡孩子那麼多,我哪兒知道是哪個小野種的。”
“你們憑什麼抓我,我就是個托兒所,是他們的大人把孩子托付給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