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來也是神奇,她好像忘了,兩次住院,基本上都跟薛興邦有關系。
薛建國倒是沒有關注,隻是恨恨的,還在辱罵侯雅琴。
“都是侯雅琴那個毒婦害的。”
許巧蘭看兒子這個樣子,想着,耀祖找回來這個好消息,告訴他,他應該能開心點兒。
她上前抓住薛興邦的手:“我的兒啊,媽知道你苦,可眼下還有個事兒得跟你商量啊”
薛興邦知道他們要說什麼了,已經在心裡做好了準備。
這事兒薛建國已經等不及了,他接過話茬,語氣沉重:“興邦,耀祖被警察找回來了。”
薛興邦聽到這兒,身體還是幾不可察地僵了一下。
随即他趕緊垂下頭,裝肩膀聳動,裝出壓抑的嗚咽聲:“我的兒子,找回來了?”
他說着,掐住了許巧蘭的胳膊,“爸媽,他現在還好嗎?我都不敢想,他這兩天受了多大的罪啊。”
“我這個當爸的,實在是對不起他啊,都怪我瞎了眼娶了那個毒婦。”
特不知道為什麼,薛興邦把所有的罪責都推到了侯雅琴的身上。
老兩口竟然沒覺得不對勁兒。
許巧蘭哪裡看得兒子這麼激動的模樣,她連忙安撫着:“找回來了,找回來了。”
“沒啥事兒,也沒受啥傷害,就是受了驚吓,現在在醫院養着呢。”
“在醫院?”
薛興邦擡起頭,淚眼朦胧,“那誰在照顧他啊?”
說着,許巧蘭重重歎了口氣,“别提了,耀祖剛被救回來,你大哥就來了,我們想着,瘦死的駱駝比馬大,不管咋說,他總比咱們條件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