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女士和陸寒野點了點頭。
我牽着老師的手,對他們笑着說,
“拜拜。”
剛走沒兩步,我就聽到背後傳來壓抑的哭聲。
我回頭看去,陸寒野淚流滿面。
陸寒野哽咽道,
“芙芙,要是想爸爸了就給爸爸打電話!爸爸接你回家!”
老師:“?”
“這位家長,我們下午四點就放學了……”
我對老師說,
“老師,你等我下。”
我松開老師的手,小跑過去。
在他們倆臉上一人吧唧了一口。
“爸爸,奶奶,你們要聽話。”
“芙芙要去上幼稚園了,你們在家乖乖的!”
我離開後,陸寒野扒着欄杆魂不守舍。
謝女士給了他一巴掌,
“行了,别看了,趕緊上班去。”
【我不行了,我們陰郁反派呢?!】
【這丢臉女兒奴是誰啊!!】
老師帶着我進入教室。
我對着大家做了自我介紹。
有一個小男孩卻一直盯着我看。
自由活動的時候,他一把将我推倒。
我滾了幾圈,腿上都破皮了。
他指着我怒吼:
“陸家是我的!你和陸寒野都是野種!”
我蒙了。
這幾年來在陸寒野的保護下,我從未接受過任何惡意。
除了初次見面,我再也沒受過傷。
腿上的痛感和委屈湧上心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