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數知書達理,平日視規矩和禮儀大如天的男男女女,此刻仿佛徹底放縱了自己,舉止粗俗,放肆形骸,但卻充斥着一股别樣的和諧和豪邁!
“真真是有辱斯文。”
孔明月輕喃一聲,一俏臉卻早已漲得通紅,雙眸子落在唐銘身上,仿佛要拉出絲兒來。
“顔顔!你快掐我一下,我的名字,真的出現在唐銘的詩裡了?”
許盡歡握着雲傾顔的手,滿臉興奮。
“是啊,你沒聽錯。”
雲傾顔眉眼彎彎,柔情似水的眸子中,盡是唐銘的影子。
而此刻,蘇轼和李白的身影,同時撤出唐銘的身體,二人對視一笑,随後同時看向唐銘,開口道:“晚輩,今日滿足了我二人的食欲酒瘾,此事權當我二人對你的報酬,不必言謝!”
“多謝兩位老祖宗,您慢走!”
唐銘硬擠出一抹笑容,我謝你倆奶奶個腿啊!
我好不容易的退婚計劃,又泡湯了!
可他還不敢明罵!
以這兩位罵人都不帶髒字的文采水平,要是讓他們記恨上,自己恐怕會被釘在中小學語文課本恥辱柱上遺臭萬年了!
“哈哈走了!”
兩位老祖宗來的突兀,走的潇灑,唐銘接過身體的控制權,剛想松一口氣,一道黑色的身影,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。
“媽耶,鬼啊!”
唐銘猛的吓的蹦高三尺!
“小友,老夫不是鬼,老夫孔思訓!”
唐銘這才看清楚,一身黑色的長袍,顴骨消瘦,胡須發白,不苟言笑。
唐銘嘴角抽了抽,就您老這幅尊榮,走路還沒聲,不知道人吓人會吓死人嗎?
這時,孔明月走了過來,規矩一禮:“父親,您怎麼來了?”
她有些奇怪,孔思訓最重禮儀,這種小輩之間的文會,根本就不會驚動父親。
而孔思訓卻死死的盯着唐銘,把他看得有些發毛的時候,幽幽開口:“小友剛才的一詩一詞,都是自己所創?”
唐銘點點頭:“那是自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