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做那紋身邪性,一般人壓不住。
并且,陰紋價格不低。至少2萬塊起步。
我知道你們那洗頭房,一次才50塊錢。妹子,聽大哥的。趁年輕換個活,别幹這下三路的勾當了。”
可月月的性子死拗。
她一個勁兒的調戲陳光頭。
“陳哥,我又不能差你錢。你就幫俺紋呗。
更何況?我不幹這行還能幹啥?
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是讓男人攆出來的。家裡還有個娃娃要養。
實在不成,以後你去我們那兒。咱免費給你按摩,天天晚上給你按。哈哈”
在洗頭房幹活兒的女人,誰都能倒出來幾兩辛酸淚。
陳光頭這人不好色,但是他心軟。
他經不住月月墨迹,最終收了月月的錢。給她在肚皮上做了副陰紋。
陳光頭在月月的肚皮上紋了隻大鳥。
這大鳥有青色的羽毛,長嘴巴。兩隻腳長長的,猶如鷹爪。一雙眼睛狹窄,看起來帶着幾分猥瑣。
最有特點的,就是這鳥的嘴。那嘴是紅色的,很寬,很扁。嘴巴微微張開,其中竟露着十幾顆獠牙。
陳光頭說。
“這幅陰紋叫展翅玄色鷹鹫,此鳥乃上古神鳥。專吃腐肉。
我給你做完這紋身,你回去後三天别見水。此後不出一個月,你這一身肥膘,都會被陰紋吸收。
這紋身雖不能保證讓你變得傾國傾城,但瘦的玲珑有緻,凹凸有型還是很輕松的。”
月月臨走之前,陳光頭還特意叮囑。
“人呐,千萬别貪心。否則改運不成,隻怕會落得挫骨揚灰的下場。”
萬萬沒想到,陳光頭一語成谶。
月月做完陰紋第三個月,她也丢了命。
不止如此,月月的一身皮都被人給扒了。隻剩下一具血次呼啦的紅肉身,被丢在了我們紋身館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