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倒是我這小破爛鋪,看起來越土越廉價,招攬的年輕顧客越多。
當天下午,回到店鋪後,我就做了兩單生意。
有個小黃毛要在胳膊上紋個“忍”字,我看了身份證,他已經年滿18周歲。我便花二十幾分鐘給他做了紋身。
一個“忍”字100塊,紋身這活其實掙錢也蠻容易。
第二個客人是個20出頭的小姑娘,看起來也有些像精神小妹。身材瘦的像刀螂,前平後平,那胸都沒有顆櫻桃大。
我就懷疑現在許多小姑娘審美,咋就非得把自己瘦成臘腸犬,那樣才叫美?
小姑娘要在胸口紋玫瑰花,她口袋又窮的很,提前透支才搞出來300塊。
我說:“300塊錢上不了色,頂多給你做線條款,勾個簡單的形狀。”
女孩點頭答應下來,我這就又賺300。
也正因如此,來我店鋪的客人幾乎都沒啥錢。最後做的紋身以墨色居多。所以我才給店鋪取了那名字,墨韻閣!
做完這兩單生意,天色漸黑,我把店鋪關了門。躺在折疊床上,自己也學畢福慶那個老登,找兩個片子,學點日語。
轉眼間,學習完,也到了半夜11點多鐘。
我就整好衣服,躺在床上呼呼睡了起來。
這人呐!睡覺前還是清心寡欲的好。
我就學了那麼一會兒知識,結果到半夜做夢,都在重複教學。
我夢裡的女主角倒不是龐紅雲,反而是在紋身時撩撥我的黃金燕。
我就夢到,在黃金燕家的卧室大床上。她躺在床上,我跪在她面前。她就用手一個勁兒的撩撥我,一會兒摸我的臉,一會兒掐我的大腿。
之後,她甚至還伸舌頭,在我的眼皮上,鼻子上留下了不少口水。
這娘們兒挺會整啊!
我一青瓜大小夥子,在夢裡當了回真男人。
隻是,黃金燕是有口臭嗎?我怎麼感覺臉上臭烘烘的,還黏糊糊的。
我迷迷糊糊的伸出手,在臉上抹了一把。
此刻,我的狀态介乎于半夢半醒之間。
我的臉上好像真的黏黏的!并且又腥又臭。
突然間,我猛的驚醒。
咦!臉上咋會粘呢?
醒了之後,外面的天色還是黑漆漆的。感覺頂多半夜三四點鐘。我下了折疊床,踩着拖鞋去開燈。
打開燈後,我看了一眼自己的雙手。
血!都是血!
天殺的,這是流鼻血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