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辯駁。
“紋身咋能紮死人?”
畢福慶說。
“要不是你害死的,那女鬼纏着你作甚?除非,那女鬼死前,你答應了人家啥?”
聽到畢福慶的話,我忽然虎軀一震。
答應人家什麼!
我喃喃講着。
“黃金燕很怕死。她找我做陰紋,跟我念叨過好幾次。她說自己不想死,讓我救救她。
我還跟她保證過,一定會把她的邪病治好。
這種保證,算是我答應過她什麼嗎?”
“八成算!”
畢福慶中肯的點頭,一點兒不會安慰人。
緊接着,他又問我。
“那娘們兒得的是什麼邪病?你又是怎麼治的?”
我就把黃金燕兩口子身上長黑斑,長鬃毛的事一說。
“我覺得,他們的邪病是因為吃了扒墳犬。
孫立狗肉吃的多,病的最重。黃金燕病的輕一些。
我就在孫立的背後紋了九目重明金翅鳥。在黃金燕的胸口處紋的藥王菩薩。”
畢福慶聽到我的處理方式,他摸着下巴輕輕點頭。
“倘若按你這麼說,你的處理方式并沒有錯。
兩副陰紋也是做的恰到好處。既然這樣,那黃金燕怎麼會好端端的就死了呢?”
我心裡也納悶此事。
畢福慶同我商量。
“這樣吧,咱們先去他們家看一看。一切,還要等見到屍體後才能見分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