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福慶眯着眼睛，把黃金燕的屍體從上到下打量一番。
忽然，她的目光落向了黃金燕的肩膀上。
“鬼掌！”
畢福慶冷聲道。
“鬼掌，什麼是鬼掌？”我問。
與此同時，我的目光也朝着黃金燕的肩膀上瞧。
隻見，黃金燕的肩膀上，有兩隻明顯的灰手印。
那種灰色，并不是髒手蹭上去的。更像是物體的光影，非常模糊。
“老爺子，你說的鬼掌，指的就是這兩隻手印嗎？”
畢福慶點頭。
“這女人是被鬼魂害死的！鬼掌壓肩，血脈盡斷。
雖然，咱們現在暫且不知道鬼魂的來曆。但八成應該也與那條黑狗有關。”
我初聽，有點不了解畢福慶話中的含義。
老爺子解釋。
“或許是有鬼魂想替那黑狗報仇吧！
又或者，是他們上山上墳的時候，路過那麼多的墳堆，被某隻孤魂野鬼給盯上了。
總之，害人的是鬼魂！而你在黃金燕的胸前做的紋身，偏偏是藥王菩薩。
藥王菩薩雖然名為菩薩，可以醫治邪病。但此紋身并不能驅鬼。所以黃金燕才會死，而孫立并沒有事。”
聽到畢福慶的話，我大概也勉強明白一些。
孫立和黃金燕因為吃了扒墳犬，确實得了邪病。我給他們做的陰紋也沒有任何問題。
但偏偏，這兩口子不止得了邪病。還順便招惹上了鬼魂。
我在孫立胸口紋的是九目重明金翅鳥。此鳥不隻能驅邪毒，還能吞噬震懾魂魄。
倘若有鬼魂想要靠近孫立的身體，九目重明金翅鳥顯形，便會将這些鬼魂吓跑。
反倒是我在黃金燕胸前紋的藥王菩薩。雖然那陰紋名為菩薩，可主要隻能醫治邪病，并不能震懾鬼魂。
因此，昨天夜裡黃金燕死了，而孫立卻陰差陽錯，什麼事兒都沒有。
此刻，我和畢福慶交談的時候，孫立一直站在門口，将我們二人的話聽得清清楚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