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福慶也跟着點頭。
“我也知道死人皮膚的顔色。要是按你這麼說,那竹筐裡裝着的皮,确實有些古怪。
可是,有人要那塊皮膚做什麼?陰紋隻作用于一個人,紋在誰身上,在誰的身上起效果。
黃金燕都死了,哪怕偷走那塊兒皮膚。這藥王菩薩也不起作用啊!”
畢福慶此話說的也有些道理。
并且,那件事情我也隻是猜測。并不是很确定。
最主要就是黃金燕被推進了火化爐,屍體燒的太快,死無對證。
吃完燒烤,酒足飯飽。
我把孫立剛給我的7萬元掏出來整理一番,我不太喜歡用現金,總覺得身上揣那麼多錢麻煩。
恰巧八寶山這附近也有個小儲蓄銀行,我急忙跑去存了4萬。把剩下的3萬交給畢福慶,又從他那裡拿了三份陰紋的材料。
一切搞定,我坐上公交車晃晃悠悠回了紋身店。
今天是星期一,我就知道不會有什麼客人。
我發覺,就連那些非主流小夥和精神小妹,周一好像都不愛出門。
我在紋身店死守了一下午,大門一直敞開着,卻連個蚊子都沒飛進來。
直到晚上11點多鐘,天已經黑的伸手不見五指。在我們東北,一到半夜12點,路燈都得滅。
白山市又是個小地方,後半夜連火車都沒有。眼瞅着天色晚的離譜,我正準備跑到門口去關門。
就在這時,有一隻冰涼的手掌,突然搭上了我的手腕上。
“小夥子,陳斌在嗎?”
一個有些粗犷的男聲,從我的耳邊響起。
我的眼神東飄西飄,最後一低頭,才發現了這聲音的來源。
隻見,有個帶着鴨舌帽的小土豆,正十分神秘的站在我的腳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