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跳了半天,終于看清了警戒線裡的一些場景。
“嘿!老闆,你說這些釣魚佬。除了魚釣不上來,啥都能釣上來。”
此刻,我也好奇裡面的情況。我拼命往人群裡頭擠,終于擠到了最前排。
映入眼簾的,是五六個警察同志圍着河邊的一口缸,又是檢查,又是畫線。然後還有穿着白大褂的法醫,蹲在河邊捅咕着什麼。
“這死人到底長啥模樣呀?”我心裡也是直着急。
畢竟,現在晚上7點來鐘,天有點黑。警戒線拉的還遠。我把脖子都快扯斷了,愣是看不清那邊的全景。
哎!這該死的八卦的心。
那幾個警察也不知道騰騰地方,幹讓我着急。
忽然間,我的肩膀被人狠狠撞了一下。
我猛然轉頭,隻見一個身材魁梧的大高個。急匆匆往人流外的方向走。
那男人身高1米85左右,長得特别膀。大粗胳膊,大粗腰。光頭,戴着黑口罩。
這男人,咋這麼眼熟呢?
忽然間,我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個人的影子。
是之前在殡儀館碰到的那個白大褂。
那白大褂和剛才撞我的光頭身材簡直一模一樣。我心下疑惑,此刻,穆老六叫了一聲。
“我去!真他娘的慘。”
我随聲轉頭,隻見河邊的警察散開了一下。死者的慘狀,也随之映入我的眼簾。
人彘!無皮人彘!
遠瞧着,就是一隻高約1左右的酸菜缸。缸的邊緣已經破了,裡面裝着一個血次呼啦的死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