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那個魯地的西門一家,他們家挺厲害麼?幹黑道白道的?”
老土豆滿為認真的說。
“黑白通吃吧,但還是以做生意為主。”
他又補充。
“并且這戶人家你也應該認識。”
“我認識?”我拼命搖頭。
“咋可能?我活了二十三年,都沒坐過長途車。從小到大我都沒出過省,咋可能認識外地人?”
穆老六突然嘿嘿一笑。
“陽谷西門慶,哈哈,你不認識呀!”
我去!這老土豆,半點沒正經樣。
秦大勇死了,我原本以為這件事情已經告一段落。我甚至覺得,還好自己夠聰明,總算是幫了蔣雪一把。
說不定,蔣雪的命運也會被我更改。哪有什麼活不過一個月的謬論,人的命運,還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。
可偏偏,現實最終給了我一記響亮的大耳光。
我最終不止沒能救得了蔣雪,甚至,我險些将自己的命也給搭了進去。
因為,都怪我賺錢心切。
給一個陌生男人做了陰紋,做的還是鬼紋——懸儡咒。
秦大勇死了幾天,期間我跟蔣雪也見過一次。她心情蠻不錯,換了工作,在一家大型火鍋城做收銀。
緊接着,穆老六突然找我請假。問他啥事他也不說,隻說請假兩天,還不準我扣工資。
老土豆這麼一走,紋身店又隻剩下我一個人,冷冷清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