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話挂斷,我的心髒也快斷了。
那小子還真是鬼。
昨天晚上,我竟給鬼魂做了紋身。做的還是價值10萬塊的鬼紋。我不止白搭了半宿的功夫,還得倒貼3萬塊。
最主要的就是,給鬼魂做紋身,不會攤上事兒吧?
我迅速給畢福慶轉了賬。然後擡起頭,無助的看向穆老六。
“六叔,這可咋整?”
“老闆,你給那男鬼做的是什麼陰紋?”
我坦白。
“懸儡咒,不是陰紋,是鬼紋!”
穆老六并沒有第一時間回答我,但是看到他臉上的表情,我心裡知曉,估計這是天塌了。
過了良久,穆老六才歎了一口氣。
“給鬼魂紋身,定是因為那鬼魂身上有執念。
倘若,因此鬼紋,讓那鬼魂身上沾染鮮血。老闆,那你就完犢子了。”
“怎麼個完犢子法?”我瑟瑟發抖。
穆老六大手一揮,語氣威嚴,氣宇軒昂。
“鬼魂屬陰,鬼魂更為陰。陰上加陰,這是大兇之兆。
給人做陰紋,這是有違天道。給鬼魂做陰紋,這是有違地道。
一不敬天,二不尊地。老闆,你這是天地為所不容。要遭報應的,陰差勾魂,百鬼索命。
反正就是一句話,你慘了!”
穆老六這話說的挺有道理,他的情緒掌握的也不錯。跟發表重要演講會似的。
我寡着一張臉,嗓音發顫。
“所以,六叔。我都這麼慘了,你要表現的如此興奮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