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穆老六講到這。
我抿着嘴唇,餘光撇向杜東。
“六叔,你說的縮進去。就是”
穆老六解釋。
“那男人的情況跟小東有些不同。
小東是突然之間全部縮進去。那男人是一次短一截。一次短一截。
他大概在外頭偷情了五六次吧,然後就縮的很小很小,幾乎看不見了。”
我聞言,恍然大悟,瞬間覺得自己雙腿一緊,兄弟發涼。
穆老六又接着說。
“那男人見自己的東西沒了,知道是自己想當年喝的那三杯蟲酒作祟。
可他确實跟銀珠沒什麼感情了。兩口子過了十幾年,生了個女兒。天天柴米油鹽,感情磨盡的差不多。
男人回家求銀珠,解了自己的蠱毒。他還想跟銀珠離婚。
起初銀珠不答應,那男人東西縮沒了,沒有辦法出軌。可是他還不想回家,于是就搬了出去。跟那女營業員同居在一起。
而後沒過多久這男人就開始吐血,跟得了癌似的,病入膏肓。
一開始女營業員還忙前忙後照顧着。到後來看這男人差不多瀕死,女營業員也吓壞了,不想有這麼大個拖累。所以選擇了分手。
但那男人心裡就嘔着一口氣,他甯死也不想回家再跟銀珠過日子。他總覺得是銀珠束縛了自己。為了娶苗疆姑娘,那男人一輩子離不開那小縣城,他覺得自己的前途和人生都被埋沒了。”
“後來呢?”
我問。
“後來那男人死了嗎?還是銀珠決定放過他?”
穆老六搖頭。
“男人沒死,終歸還是銀珠妥協了。倆人畢竟還有個女兒。
是那女兒為爸爸求情,求銀珠放過那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