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伸手在鼻子下面抹了一把。
看着滿手的鮮血,我的腦子真是一沉又一沉,眼前一黑又一黑。
“六叔,我麻”
緊接着,我的眼前便陷入了長久的黑暗。
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,都已經是第二天中午。
太陽暖乎乎的,烤在我的臉上。
六叔把一杯紅糖水灌進我的嘴裡。
“老闆,醒啦!你真是命大呀,不,準确的說是命硬,這都沒事兒。”
我疑惑的眨眨眼皮。
“我,我怎麼了?”
“鼻血流的過多,暈過去了。”
“為啥呀?”
此刻,我的心裡湧着陣陣後怕。
我妹妹得的病,大夫說是遺傳性的。難不成我也有遺傳性疾病?我也要換腎?
天呐!我不會真的也得絕症了吧!那我可該怎麼辦?我的錢還沒賺夠呢。我不能倒下。
我驚恐的看着穆老六。
“六叔,我我快不行了嗎?”
穆老六坐在折疊床邊,他撬開我的嘴角,用勺子又灌進去了一大口紅糖水。
“現在還湊合。你要是再多給幾個人看相,那就真的不行了。”
緊接着,穆老六又道。
“老闆,當初陳斌把陰紋傳給你。是不是你拿刀逼着他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