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在這裡面。”
我們兩個人又一起進入胡同。
緊接着,畢福慶閉上眼睛。他的鼻子跟狗似的,一個勁兒的嗅。最終鎖定在一個舊貨小店門口。
“曹廣的魂魄肯定是在這個店鋪裡!”
畢福慶睜開眼睛,一語斷定。
我看着眼前這個店鋪,玻璃大門已經關嚴。外面上着一把紅色鎖摩托車的u型鎖。
店鋪裡面沒有人,沒開燈。我掏出手機打開手電筒模式。往這間店鋪裡面照。
隻見,這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小店。店裡面堆滿了飯店的那種長條桌椅,還有幾個舊冰箱以及五六個二手空調。
“就這?”
我問。
“這門上有鎖,咱們怎麼進去呀?”
畢福慶想了一會。
“這可咋整?我又不會撬鎖。”
忽然間,他說。
“要不咱把玻璃砸了吧!哪有大石頭泡子,楊偉,你快幫我找找。”
一提起砸人玻璃,我就鬧心。我家店鋪的玻璃,估計也是這麼被莫山樣給砸的。
我立刻搖頭。
“我不幹!你自己找,自己砸。别幹啥壞事兒都帶上我。砸玻璃入室偷盜這犯法。”
畢福慶完全不理會我說的話。
“我來找我自己家的骨灰壇!這犯啥法嗎?
得,我自己砸就自己砸。”
這老頭兒60多歲,中氣十足,滿肚子壞心思,目無法紀,遊走于道德和社會的邊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