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有一個滿臉麻子的小黃毛。這小黃毛長得特眼熟,上次在馳騁台球俱樂部好像就有他。
那麻子臉沖着馬成鵬大吼。
“馬哥,他會硬氣功!”
馬成鵬恨的咬牙切齒。
“不他媽就會點兒氣功嗎?有什麼了不起的?你們是廢物嗎?上啊,媽的!先廢他的手。”
那十幾個小流氓聞言,他們一個個從地上爬起來。手持甩棍彎着腰,賊眉鼠眼,伺機而動。
既然橫劈掌管用,那麼現在,我可就不怕了。
我高舉右手,右掌呈現手刀形狀。
上來一個小黃毛,在離我三步開外的位置,我就立刻擡手劈一個。
緊接着,就看這群小流氓。他們一個一個排隊上湧,而我高舉手刀,左劈一下,右劈一下。
“橫劈掌,破!破!破!破”
我破了半天,大約過了十幾分鐘,這群小黃毛一個個躺在地上,他們紛紛捂着肚子。疼的直叫娘。
“馬哥,不行了,我闌尾疼。”
“馬哥,這小子會邪術。我感覺我膀胱扭勁兒的疼。”
“馬哥,我的腰,腰。腰椎間盤突出”
我使橫劈掌的時候,喜歡把手掌對準自己的丹田,然後往外發力。以至于,我掌掌砍人腰,滿屋子的男人,腰眼兒全都廢了!
那些小混混兒躺在地上,看樣子,應該都毀了腰,傷了腎。
但說實話,橫劈掌的威力也沒有影視劇那般吓人。小黃毛嘛也就是疼幾下,應該不至于造成什麼嚴重傷害。
此刻,我一個人站在包廂的中間。瞪着一雙眼睛,死死的盯着馬成鵬。
馬成鵬同樣也看着我,他氣的眼珠子猩紅,雙拳緊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