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想到我竟然把他養成了這幅樣子。
“你羞不羞啊,這麼大了還什麼都不會,活該沒有娘要!”
朵朵把他推出去的時候我沒有阻止。
晚上梁文易來的時候和我說陸鶴知和陸衍還在門外。
“要不你先去我家住,省着他們兩個總騷擾你。”
他皮膚黝黑,我屋子裡的燈也不夠亮。
但我總覺得他臉皮好像有些紅了,我倆都有些沉默。
還是朵朵抱着給我收拾好的行李探出了頭。
“走啊爸,把我媽接咱們家去!我可以給她做飯!”
我們是翻牆走的,三天之後陸鶴知也發現了不對。
我沒去梁文易家而是住在了生産隊。
大家都在幫我瞞着,我也盡量不在出門,陸鶴知一時間找不到我。
但這麼躲下去不是辦法,我想去找個機會和他說清。
沒想到這邊的稻子也出了問題。
和淮鎮不同,這裡的稻子不是水稻是旱稻。
本就産量不高,現在還開始爛根子,有的還開始散苗。
我是在梁文易坐在地上吧嗒吧嗒抽着旱煙時過去的。
下去看了一圈之後,我深吸了一口氣。
回過頭嚴肅的看着梁文易。
“我知道是怎麼回事。”
7
生産隊的糧食産量是要夠數的,我的辦法很有可能會減産更多。
其他工人們聽到後都有些猶豫。
“我是隊長,這事聽我的,出事了我擔着。”
見到梁文易對我這麼有信心我也有些猶豫。
這些稻苗看樣子像枯死病,從根莖發病,一直蔓延。
要想徹底杜絕,要把稻苗拔出來用火燎地。
再用氮肥把所有地翻一遍,重新種植。
種子也得用強氯精浸泡十個小時。
大家不信任我才是正常的,這兩種東西掌握不好分量是會把地燒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