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幾人由老和尚帶着,到了一處橫匾題字為“明智閣”的房間。屋裡鋪着青磚,陳設簡單,靠牆是竹制的書架,擺着一些佛教書籍。
桌上是文房四寶,大大的空白宣紙鋪在當中。
另有茶桌,幾把木椅。老和尚做了個手勢,示意我們落座。
有僧人為我們泡茶,然後合十行禮,緩緩退下。屋裡隻有我們四人。
村長小心翼翼說:“老師父怎麼稱呼?”
“小僧法号智明。”老和尚微微一笑:“各位先喝茶。坐下緩緩氣,剛才太緊張了。”
這裡開着窗,四面通風,小風一吹進來,擺在窗台的綠植,嘩嘩搖動,那個舒坦勁兒就甭提了。
我是徹底緩過來,喝着茶水渾身舒服。這地方真好。
“智明師父,”我放下茶杯說:“你剛才說我是佛門的孩子,我不太明白,這是什麼意思?”
智明大概六十來歲的年紀,下巴有一些白胡子,用手捋了捋,“稍等。”
他站起來到了竹制書架前,從上面抱下一個黑罐子,回來放在桌上。
這個罐子大概幾十厘米高,表面坑坑窪窪的,看着像是老物件。
罐子封口,用的是一個大木塞,外面裹着一層黃布,在布上畫着深紅色的一個标記,看着像是二戰時軸心國用的。
我覺得稀奇,看看麻杆。
麻杆道:“這是佛門的萬字符,是吧?”
智明點點頭:“這位施主是懂的。”
麻杆頓時洋洋得意起來,臉上的笑意挂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