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時我和麻杆都在現場,我包了一包,讓他拿回去郵寄給學校裡,讓他們研究。
然後,麻杆就給弄丢了。
“姐,這些蘑菇你是從哪弄來的?”我喉頭動了動:“你去過村長家?”
二丫姐擡起頭對我笑:“什麼村長家啊?這是自己生長的,這蘑菇大約隻有神仙才吃的。”
“是嗎?”我點點頭,松開她的手,二丫姐把手裡的蘑菇全部灑進湯裡,那股清淡的味道更濃了。
“你喝一口嘛。”二丫姐用勺子舀。
我端起整個盆:“要喝就别喝那麼少,幹脆一鍋都給我得了。”
二丫姐笑嘻嘻看着,我來到門口,一腳踢開門,然後揚起手裡的電磁鍋,把湯全部潑在外面。
二丫姐慘叫一聲:“你幹嘛啊?”
她沖過來,拿着手裡的勺子對着我劈頭蓋臉就是一下。
我看着她,完全不敢想象她能對我下手。我長這麼多大,二丫姐不舍得動一個手指頭。
現在居然拿着不鏽鋼勺子,對着我的腦袋猛砸,純純下死手。
我猛地把鍋挺起來,隻聽“哐”一聲巨響,勺子正砸了個結實。
我再看過去,那鍋的鍋底居然被砸出一個大洞來。
“姐你真的下,下死手啊?!”我磕磕巴巴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