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禾真的生氣,“你跟他說那些幹什麼?走吧!”
我趕緊攔住:“别,别,蛇君前輩,我誤會你了,行不行?你别跟我一樣的,我給你賠罪了。”
我雙手合十,然後一鞠躬,擡起頭說:“你救救我姐吧。整個村子除了你,我想不到再有第二個人有這般本事。我求求你了,你别生氣。”
小禾在旁邊推她:“前輩,前輩。”
大禾忍着氣說:“好吧。馬玄,我可以告訴你,你的特殊身份,導緻你是妖物觊觎的對象,同時,也是劫。我已應劫,心智突破,就不會再對你做什麼。你明白嗎?”
我點點頭,突然想到一件事:“那我也是那山中惡魔的劫?”
大禾和小禾對視一眼,大禾眼神裡不再是怒氣,而是一種欣賞:“不錯,你能想到這層,就有點悟性了。”
我被她誇的有點不好意思。
“那惡魔雖然我沒見過,更沒接觸過,完全揣摩不出它的心思。但是,可以根據你的特性,來對它的行為進行某種推算。”大禾說。
“前輩請指教。”我畢恭畢敬地說。
大禾道:“那惡魔想得到你,至少需要一個環節,那就是破了你的身。它現在種種行為,就是在做這個,前面這個圓我看不明白,但最後落腳點一定在你身上。”
我急得嘴都瓢了:“媽的,在我身上就沖我來,為什麼要搞我姐?”
大禾捏着我的肩膀,我疼得嘶嘶吸着冷氣,她說道:“你記住了,隻要你不破身,那惡魔就對你沒辦法,它用再多的花招”
正說着,外面“砰砰砰”砸門。
我們三人馬上安靜下來,大禾對我做了個眼色。
我說道:“誰?”
“村醫務所老張,”張大夫的聲音在外面響起:“馬玄嗎?不是你打電話讓我來嗎?”
“哦,哦。”
大禾沖我揮揮手,我趕緊過去開門。
我舒了一口氣,張大夫來了就好了,别看他是實習大夫,年紀還不到三十歲,但極為老成,而且是無神論者,純粹的科學精神。
這樣的人,在如此妖異的環境下,能給人一種安全感。
我開了門,看到門外的張大夫,讓他趕緊進來。
張大夫背着藥箱,穿着白大褂走了進來,這時我才看到身後還跟着一個。
昏暗的月光下,我一眼就認出來。
張大夫身後跟着的人,竟然是村長老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