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禾說實話,比村長老婆強一萬倍,她和我的年紀相仿,二十出頭。初中我們都是在鎮上念的,這丫頭還是我們班的班花,小小年紀就有一雙媚眼。
我那時候沒少想她,還偷着在作業本上畫過。
想到這兒,我在全身熱浪的激發下,繞過橋上正争鬥的兩個人,到了小禾近前。
“小禾妹妹。”
“嗯?”小禾正全神貫注地定盯着戰局。
“你和你姐姐不是一直想要我嗎?”我說。
小禾這才過神,皺着眉說:“快讓開!都賴你,沒有你惡魔怎麼會來咱們村?”
這一句話讓我半腔熱血,瞬間像是喂了狗。
惡魔怎麼可能是我弄來的,但這裡面的辯證關系是,它确實是奔我來的。
怎麼說呢,就像是廚房的甜品招來一堆蟑螂,你說怪誰,怪蟑螂,還是怪蛋糕。
我跌跌撞撞了一步,用手抓住欄杆,雖然心思不想,但是身上的激情還在。
我咬着牙看着小禾。熱血一波一波的,實在是忍不住了。
我慢慢來到她的身邊。
小禾看着橋上自己姐姐和張大夫的争鬥,都是焦急的神色,我輕聲道:“小禾,你看我怎麼樣?”
小禾回頭看了我一眼,隻這一眼,讓我徹底滅了火。
那是一種居高臨下的瞧不起。
她對我的狀态有所覺察,“我告訴你馬玄,我可不是跟你扯這個。以前的事咱們掀開不說了,那是我媽讓我幹的,我對你一點意思都沒有。”
我笑了笑。好,太好了。
我就是再忍不住,再上腦,就算全身爆體,也絕不會找她!
我遠離她,來到欄杆前,把左手放在墩子上,另一隻右手握緊拳頭,對着左手掌就是一下。
重重這麼一砸,頓時清醒了許多,也可能是藥效在這一刻慢慢散去,已經不像剛才那麼激動了。
張大夫打着打着突然笑出聲:“馬玄,她不要你,我要你!”
緊接着大禾輸了,整個人被打出去,摔在地上。小禾跑過去扶起大禾,帶着哭腔:“姐!不,前輩!”
大禾氣喘籲籲,嘴角有血:“惡魔果然是惡魔”後半截話,她不說了,緊緊盯着張大夫。
張大夫一步一步走過去,背着手看她們,呵呵笑:“你們剛才裝作負氣而走,其實一直在盯梢,然後追蹤我。這些我都不計較,你猜是為什麼?”
大禾胸口劇烈起伏:“你别得意,我師兄快到了!”
“哈哈哈,”張大夫大笑:“你師兄就是個狗屁!我告訴你,為什麼沒拆穿你們,因為我需要一個人,那就是你妹妹。”
大禾顔色變了,張大夫突然一個近前,抓住小禾的頭發,猛地拽到身前。
大禾撐着地要站起來,張大夫一隻腳踩在她身上。
他回頭看我,“馬玄,我知道你不喜歡我現在這身皮囊。也确實委屈你了。等進了山,我就附在妹妹身上,來伺候你洩真陽。放心,進山之後,我讓你過上像皇帝一樣的日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