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禾在旁邊伺候着,給陳姓男人扇風。
男人道:“小禾啊,不用給我扇,給患者扇扇,我沒事。”
小禾有點臉紅,“唉”了一聲,然後給那娘們扇。
男人收了手,在紙上登記,然後道:“大姐,你是想我把草藥包好,自己拿回去熬呢,還是等我熬好,過來取?”
“有區别嗎?”娘們問。
“等我熬,就得明天了。這波風寒來得急,村裡不少人都感染了,在排隊呢。”男人溫和地說。
“那我自己回去熬吧。”
男人對小禾交待了什麼,小禾帶着她去了。
男人一擡眼看到我們,“呦,小哥,是你。你也染上風寒了?”
“不是我,是我奶奶。”
我說着,把奶奶攙扶到桌旁坐下。
男人吸了一口氣,把手放在奶奶的脈搏上,開始掐脈。
我和二丫姐在旁邊看着,就在這時,我忽然感覺有目光從後面看過來,後脖子都不太舒服。
回頭去看,隻見内屋的門簾拉開一半,露出孩子的半張臉。
他見我發覺,趕忙放下門簾,藏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