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喔,懂了,所以這頭牛結出這麼大的牛黃,早就已經病了,起碼病了四五年,根本不是昨夜才病的。”房玄齡恍然大悟。
丈夫道:“怎麼可能昨夜才病的,這玩意相當于牛膽上長了株靈芝,怎麼可能一夜之間就長這麼大。”
另一名大夫附和:“也有一種說法是牛黃吸收了牛全身精華,怎麼可能一夜之間就把牛吸幹了,那不得成妖邪了。”
葉塵拿着牛黃,轉頭看向張晨,冷笑道:“張少爺,聽懂了嗎?老牛早就病了,起碼病了四五年,你們偏說昨晚老牛才被劉福養病的。”
“你們在撒謊,誣陷敲詐劉福,這牛黃就是物證,許多醫書上皆有記載,而這張字據,就是你們敲詐劉福的證據。”
“老牛早就病了,你們卻誣陷劉福一夜之間把老牛養死,并以此陷害敲詐劉福二十兩銀子。”
“按武德律,敲詐勒索一兩銀子就夠判刑,退還從輕發落,敲詐二十兩銀子,即便你退還,也足夠判你數年。”
“再加上蠱惑本官結案,意圖遮掩真相,欺官罪,兩罪并罰,夠判你十年了。”
“張晨,你服不服?”
說到最後,葉塵聲音陡然拔高,厲眸看向張晨。
張晨臉色大變,連着後退好幾步,眼神慌亂,意圖狡辯,卻一時間沒有頭緒,口齒不清:“我,不不是”
“哼,想狡辯?本官一向公平公正,本官就給你機會,人證物證俱全,開始你的狡辯吧。”葉塵霸氣的走回公案坐下。
相比起案子,小月更關心葉塵,忙去端了一盆水來幫葉塵洗手。
“大人威武,大人威武”
正義得到伸張,大人依舊那麼厲害,公道依舊在,門口百姓興奮的振臂高呼,眼神狂熱,甚至有人因為之前懷疑大人,自責到哭泣。
劉福夫妻倆更是激動的相擁而泣,果然,相信大人是對的,大人肯定會還他們公道,他們選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