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塵還沒說話,張員外先忍不了了,憤怒的瞪着高士廉:“你算什麼東西,關你什麼事?”
“娘的,還敢問我,收買賄賂官員,你有幾條命夠死的?”高士廉暴怒的就要過來揍張員外。
葉塵惱火的猛的一敲驚堂木,瞪着高士廉:“要不這縣太爺你來做?”
“你瞪什麼瞪,我這是在阻止你犯錯,為你好。”高士廉指着葉塵就開罵。
“你的好我不需要,從現在起,你再敢開口擾亂公堂,說一個字打一闆子。”葉塵極其強勢。
高士廉正在氣頭上,根本不怵,就要怼回去。
房玄齡和杜如晦趕忙一左一右把高士廉拖下去。
杜如晦極其無語:“你怎麼就不長記性呢,昨晚到現在,你都吃了多少次虧了。”
“葉塵要是能收買,早就被張家收買了,會等到現在?”
“你能不能收收脾氣,先看完再說,哪有收受賄賂在公堂上當着大庭廣衆收的。”
高士廉被怼得一噎,不忿的甩開房玄齡和杜如晦,但到底沒再開口。
葉塵這才收回目光看向張員外:“這事呢,可大可小,敲詐勒索罪,隻要取得劉福原諒,劉福不再追究,可以從輕發落。”
“欺官罪,本官不追究,他自然無事,但本官為什麼我不追究?做錯事就得付出代價。”
張員外當然明白葉塵的意思,趕忙道:“隻要大人饒過我兒子,要張家付出什麼代價都可以。”
“不是給我,而是給鄠縣子民。”葉塵糾正,道:“是官為民,而非民為官,隻要張家能讓鄠縣子民不追究,本官自然可以不追究。”
張員外懵了:“啊?那我要怎麼做?”
百姓也懵了,他們恨不得張家完蛋,怎麼可能不追究。
“交出良山地契和圭河河契,以後歸官府管理,使用權歸鄠縣百姓。”葉塵強勢道。
“這,這”張員外急了,張家的田已經被葉塵整沒了,山和河再沒了,張家産業基本全沒了,以後隻能啃老本。
“哼,現在交出來,官府還能給兩千兩的補償,本官可給張家指一條活路,張家完蛋,家産一樣可以收歸官府。”葉塵直接挑明了威脅。
說罷,把幾枚蚊香扔到張員外面前:“這蚊香你應該在萬家酒樓見識過,能驅蚊蟲,本官可把制作之法低價賣給你,這玩意的價值之大你應該清楚。”
去年他就讓人在山上大量播撒艾草種子,如今漫山遍野都是艾草,前些日子他制作了一些蚊香出來,放在萬家酒樓打廣告預熱。
“蚊香一枚的制作成本一文都不到,現在乖乖交出山和河,本官三百兩把配方賣給你,靠着蚊香,足夠讓你張家屹立不倒。”葉塵再添一把火。
“大人此話當真?”張員外眸光亮了起來,他在萬家酒樓見過蚊香,驅蚊蟲效果極佳,絕對受達官顯貴歡迎,肯定能賣出高價,三百兩很快就能賺到。
更重要的是這生意年年都能做,比山和河賺錢多了。
“本官一口唾沫一個釘,案簿,拟契約。”葉塵大手一揮。
“我現在回去拿地契和河契。”張員外爬起來就往外跑。
“大人,這是為何?為何要放過張晨?”百姓不理解,甚至覺得憋屈。
“弄死張晨,鄠縣能得到什麼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