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邊,李世民心情好的不得了,放飛自我,與葉塵對酒當歌。
而李建成幾人回到東宮時,卻發現李淵坐在宮裡等着。
李建成臉色變了變,上前行禮:“父親。”
而李淵并未追究李建成私自出宮,而是皺着眉頭道:“我讓密衛調查,那天晚上,世民手底下的人都有不在場證明,你側妃之死似乎真不是世民幹的。”
李建成眉頭緊皺,分不清父親是想安撫緩和他們兄弟的關系,還是說的是事實。
魏征想到了那張提醒他們秦王家眷藏在鄠縣的紙條,恐怕陛下說的是真的,有人在暗中想挑撥太子和秦王自相殘殺。
此刻隻要他開口說出此事,就能證明秦王清白,但最終他選擇了隐瞞,因為他也想要太子和秦王鬥起來,想太子殺掉秦王。
“我說的是真的,事情好像不對勁,兇手明顯想嫁禍世民,想幹什麼,讓你們兄弟倆反目成仇,所圖甚大。”李淵說的非常嚴肅。
李建成眉頭緊皺,如果父親沒騙他,那會是誰幹的?齊王?
他和李世民反目成仇,受益最大的便是齊王。
以齊王的德行絕對幹的出來這事,對李世民這個二哥下手時毫不猶豫,對他這個大哥又怎會下不去手。
“我現在不想提這事,兒臣想跟父親要一個人。”李建成轉移開話題,即便父親沒騙他,他也不能認。
“你要誰?”李淵微微皺眉,不悅老大的回避,他過來,就是在表态會站在老大這邊,結果老大選擇回避。
“長安下轄鄠縣縣令葉塵,此人有大才,我要來東宮教導承宗他們。”李建成道。
相比于葉塵的才華,葉塵的坦誠更讓他動心,不願意保持中立,那就弄來東宮關着,讓葉塵插不了手,等他登基,葉塵不願效忠他也得效忠,再無别的選擇。
“行,一個小小縣令罷了,回頭我下道聖旨召其入東宮便是。”
李淵對此事并不在意,轉回原來的話題:“我來東宮,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,我會保住你的太子之位,你跟世民道個歉,這事就過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