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咱們拭目以待。”李世民也不強求。
回到長安城,李世民直接拿着聖旨風風火火進宮去找李淵。
李淵正在武德殿批閱奏折,李世民直接闖進去,很是不給李淵面子:“父親,我是雍州牧,鄠縣縣令葉塵是雍州的官,父親都不知會我這個雍州牧一聲便要把雍州的官員調走,我這個雍州牧是擺設嗎?”
李淵眉頭皺了起來,不悅道:“不就調走一小小縣令,你至于如此小題大做嗎?”
李世民氣笑了:“父親可知那鄠縣縣令就是承乾的老師,父親還是這麼偏心太子,連我兒子的老師都要搶走給太子。”
“父親索性一步到位,把雍州牧、天策府也一并給太子。”
李淵尴尬了,無辜道:“這事我不知道啊,大郎也沒跟我說。”
李世民臉色一沉:“父親若是還認我這個雍州牧,就别動葉塵,别動鄠縣,兒子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。”
說罷,李世民把聖旨扔李淵面前,轉身走了。
李淵眉頭緊皺,大郎要葉塵,二郎更是把葉塵視為逆鱗,這葉塵到底何許人也。
想了想,李淵擺駕東宮,憤怒的對着李建成一頓訓:“你害苦為父也,你怎麼不告訴我那葉塵是承乾的老師?現在二郎認為你什麼都要跟他搶,這樣下去,你們兄弟誤會會越來越深的。”
李建成脾氣也上來了:“我何時跟他搶過什麼,難道不是他要跟我搶太子之位嗎?”
“葉塵是朝廷命官,不是他的私有物,葉塵有大才,我調入東宮教皇長孫有何不可?”
李淵氣極:“但葉塵是雍州的官員,調動需過世民這個雍州牧,世民不讓,你讓我怎麼辦?硬逼着世民把人交出來?”
“這些年我一直偏袒你,讓世民受了多少委屈,元吉派人暗殺世民,我把事情壓下去,你讓楊文幹起兵造反誅殺世民,我也把事情壓下去。”
“還有你側妃的事,才冤枉了世民,你讓我如何開得了這口?”
李建成聽得很煩躁,知道這事是他不占理,擺手道:“行啦行啦,我不要葉塵行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