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他六盆水裡都沒有,就他的有油花,錢肯定是他偷的。”
“沒錯,肯定是他偷的。”
“”
百姓們反應過來,激烈的議論。
李淵這下也通了,震驚的看着院子裡自信鎮定的大孫子,這大孫子好像比他想象的還要優秀。
六歲能斷案,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一點不怯場,若非親眼所見,他都不敢相信。
能把大孫子教的這麼優秀,葉塵絕對是人才,不愧是能讓大郎和二郎争搶的人。
“不,我沒有,我早上在油鋪門口乞讨,碰到油鋪裡的油罐,所以手上沾了油。”那乞丐還在狡辯。
這時一個差役站出來:“你繼續狡辯,今天我一直在油鋪門口執勤,你從油鋪門口路過,被我一個眼神瞪走了,何時碰過油鋪裡的東西?”
“我,我”乞丐結結巴巴的無法再狡辯。
“坦白從寬,抗拒從嚴,現在把偷的錢交出來,偷一文勞動改造一天。”
“要不然把和你一個縣的乞丐全部趕出鄠縣,你覺得他們會不會打死你?”
李承乾熟練的審判道。
乞丐犯事的案子,他跟着老師判過好幾起,知道怎麼判。
鄠縣幾乎沒有本地乞丐,都是從其他縣流竄過來的,鄠縣富裕啊,附近縣的乞丐都愛往鄠縣跑。
大部分乞丐是懶,不想勞動,隻想不勞而獲。
人家穿着幹淨衣服入城,然後換上乞丐破衣服乞讨,根本攔不住。
想從根本上杜絕,隻有不施舍,但鄠縣來遊玩的遊客很多,這些乞丐一個個口才了得,祝賀恭維的話張口就來,遊客時不時的會施舍一點,博個好彩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