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親又要再一次地偏袒他們嗎?難道這不是他們的失誤導緻的?難道他們不該受懲罰?”
“我又一次因為他們差點死了,父親還要再一次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嗎?”
“太子側妃非我所殺,太子卻欲要殺我妻兒,父親可有責備過太子半句?”
“父親可知出征對抗突厥時,我為何要把妻兒送來鄠縣,因為我的部将都随我出征,京師長安城裡再無我敢信任之人。”
“若非我有所提防,驅退突厥回來,看到的便是我妻兒冷冰冰的屍體。”
李世民紅着眼,青筋暴起,已到了忍無可忍的邊緣。
李淵被嗆得無話可說,氣氛一時間尴尬無比,正好葉塵從廚房出來,李淵自己找了個台階下,看向葉塵道:“葉塵,我想和你聊聊。”
葉塵滿頭黑線,你兒子怼你,你拿我當擋箭牌,要點臉吧。
但誰讓人家是皇帝呢,葉塵點點頭,跟着李淵出去。
杜如晦眉頭緊皺:“怕是太子得不到葉塵,也不想讓殿下你得到,遂唆使陛下前來拉走葉塵。”
“太子拉攏不了,難道他就能拉攏嗎?”李世民正在氣頭上,說出大不敬之話。
事實上,在他心中,父親的能力和人格魅力還不如太子呢。
以後他覺得父親很厲害,但一次次的失望堆積,讓他一次次地看到父親的不堪。
冤殺劉文靜;重用裴寂;不計後果處死窦建德;偏袒李建成和李元吉;對突厥不戰而怯,這一樁樁一件件,不斷讓他失望。
縣衙外,葉塵帶着李淵和李軍羨來到一酒樓裡。
哪怕白天,集市裡也是人滿為患,酒樓生意好得離譜。
李淵真正見識了鄠縣的繁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