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文靜要是活到現在,太子之位大概率已經跟李建成沒什麼關系。
能臣有一個就行,提拔蕭瑀為右仆射幹實事,讓裴寂當左仆射,壓制着蕭瑀。
裴寂能力中庸,無法對皇權造成威脅,再利用裴寂壓制着真正有能力的蕭瑀等人,完美。
李淵在權術方面是真高手,裴寂也算是物盡其用了。
一路來到東市,那些微服私巡而來的官員也跟過來,看到集市的繁華熱鬧,都是驚得瞳孔一縮。
真正的人山人海,摩肩接踵,街道上、酒樓中、商鋪裡,都擠滿了人。
如此熱鬧的場面,哪怕是在長安城裡也極少見。
現在正值飯點,葉塵帶着找了好幾家酒樓才找到空位,帶着裴寂帶來的五個人進去。
其他人他可不管,沒這個義務。
裴寂是真不客氣,讓小二把酒樓裡的招牌菜都上上來嘗嘗。
葉塵看了看,這貨直接點了十兩銀子的單,故意宰他啊,但他沒有證據。
正常情況下,他一個月的俸祿,加上職田的,一個月下來也就十二三兩。
一頓飯直接吃了他一個月的俸祿,娘的。
雖然現在這點錢對他來說不算什麼,但花在一個他看不上的人身上,一文錢都是浪費。
“鄠縣商業如此發達,鄠縣縣衙的收入應該不少吧?”裴寂話裡有話地開口。
“是不少,但鄠縣修路、修橋、修繕整頓集市、建學堂、贍養孤寡老人、孤兒等等,花銷也是極大。”
葉塵直接提前把話堵死,不讓裴寂繼續說下去,這貨明擺着惦記上鄠縣縣衙裡的錢了。
但裴寂不管,裝沒聽到,繼續多:“如今國庫空虛,所謂能者多勞,鄠縣既然有錢,應該多上繳一些稅收,為朝廷分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