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世民心裡拔涼拔涼的,這是什麼馊主意。
直到現在,父親依舊偏心李建成,天相顯示天命在他,父親怕他赢了李建成,不惜分裂大唐也要保李建成。
“二郎,從小你最聽話,算父親求你了,别再鬧了,再聽父親一次好不好?”
李淵苦澀而卑微地哀求。
李世民心裡一陣一陣的刺痛,做下了某種決定,深吸一口氣,道:“好,我聽父親的,不過,也請父親滿足我一個請求。”
“好,你說。”李淵連忙答應,隻要李世民同意,什麼都好說。
“放了尉遲敬德,他是被張國丈誣陷的,他根本就沒動手,之前太子找我,讓我離開長安,我沒答應,太子無非是想利用尉遲敬德逼迫我。”
“父親若是要證據,我也可以提供,父親也該注意注意了,武德殿與東宮僅一牆之隔,太子與後宮勾結,這是大忌。”
李世民聲音格外平靜。
這幾日他沒閑着,一直在調查,已經找到人證。
隻是現在他誰都無法信任,去刑部、京都府衙、大理寺告狀,人家真會幫他嗎?
“好,我馬上讓人去放了尉遲敬德,那就這麼說定了,後天二十一号的朝會,我會宣布此事。”
李淵趕忙點頭答應。
張婕妤與大郎勾結的事情,他又怎會不知,無非是張婕妤看好大郎,想為家族謀一份前程。
“可以。”李世民點點頭,起身要離開。
“都這時候了,陪父親吃頓飯吧。”李淵帶着幾分卑微。
“不用了,時間有限,我想抓緊時間和房玄齡他們告個别,屆時踐行宴上再陪父親,這個請求不過分吧?”李世民背身道。